【修改后版本】《无冕行者》第四十章
本章为第四十章
相比旧文:
重写
增加剧情:完善故事发展
改动闽的行为逻辑
增加了京与浙的互动
更改了叙事结构
在本章发出后,将删除旧文第四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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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前预警:
魔幻架空世界观,受到了“SCP基金会”及部分作品的影响。
若不喜欢或是不想看见,烦请拉黑我,或是屏蔽“无冕行者”tag
大量原创内容,有原创角色并且这些原创角色有戏份
省拟拥有超能力。具体能力设定见合集【人物能力设定】
全文见合集【《无冕行者》正文】
此文的背景设定见合集【背景设定】
涵设省拟同人文,严重OOC!严重OOC!!严重OOC!!!
剧情尴尬幼稚!!!
CP为粤闽,除此之外全员亲情向
主视角为闽,但是会因为剧情发展更换视角,也会因为其他省拟的个人剧情而更换视角
作者的初次长篇尝试,文笔烂且剧情发展较为幼稚奇怪,如果文章有问题希望能指出来
雷者慎入!
本文所有内容皆为架空,与现实无关
本文所有内容皆为架空,与现实无关
本文所有内容皆为架空,与现实无关
哪里看不懂烦请指出
谢谢你的喜欢和阅读
【【【本章有角色受伤描写】】】
【【【本文和一切现实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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闽不知道鲁现在正身处何方——他和他在定位系统上代表了他的存在的光点一同消失了,也有可能是被蔓延到了闽的感知范畴之外的震撼撕成了无法再被察及的光尘。他趴到仪表盘上,让视野的焦点和余光落及到屏幕上显示的所有指数的变化上。目前它们的读数皆是被绿蓝色的光芒框示起来的数字,这种色调的光代表“正常”和“暂时不用担心”。
震动已经平息下来,舰船自行挪窝带着他飘到了更高的空中,原来占据在最明显可见的敌意的位置上的黑束似乎已经被另一种无形的渗溢物取代了。
它追上了正在往更高处挪移的舰船,系上它的喷尾后便开始试着感染整艘舰船的外壳,接近尾部的部分在屏幕上报告了即将与它的受力极限持平的重压。
不过在闽下达命令前,它便自己喷出光束来,把它们甩回了让这些无形之齿啃噬上它的地面。现在的它终究算是所有地区分出的碎片在它原生的构架上重叠起来的藏品,一块不会被常规的地图绘录的地域还不够让它的倒影跌成繁碎的墟雨。
这些渗溢物倒还未放弃。被舰船甩吹下来后的它们又试着把自己搭垒到能再次触及到它的高度,可惜它尾部的喷口在推出两束焰亮时便有了它们无法企及的速度和灵活性。
闽扒住仪表盘在边缘陷下去的窝槽把自己的上半身拉起来,用口令点亮了其他只会被他们的声音唤醒的分屏。但其中展露了舰外数据的几块只给闽亮出了它们传感到的温度、湿度、感应范畴内的生命体——不知道它判定“生命”的标准——被它分类为“异常能量”的波动和一团正向此处逸来的雨云团。
但定位系统里仍然只有代表着他的光点正持续泄出光亮。光点因为闽正待在船体内而更亮了一层。
大概闽自己至少是表面上暂时安全了,他的现况已经不用再多加考虑。那鲁被带到哪里去了?
他的影子在地面蒸涸殆尽时,又有没有被另一场雨重淋到别处?
或许他可以试试号令它带到有鲁的信号存在的地方……他自己是不能出去了。如果鲁的消失代表他的生命概念的消亡,那么闽作为目前唯一一个在这里存活得更久的人的目标和应该履行的命令就只剩下了保全自己。
带着他还未在认知里沉没成久远的记忆的罪孽。
闽用力甩了甩头把那些即将溶入他的表层意识的回忆甩到神经中枢附近,现在不是让他用这些记忆淬剜自己的情绪的时间。
但是到处都没有与鲁相关的留痕存在。舰船的传感器无法响应闽的命令,它试着把拥有最贴近闽的命令的功能的模块激活,但它们显示出来的数据在闽眼里可以等同于空白。
屏幕中的数据退进它的边缘处,中心浮现出一个以人类的全息投影为基础编码成的驾驭系统,被系统包围起来的地球的影像则可以让舰船在驾驭者选定目的地后沉入空间的裂隙直奔它而去。
塑成地球的光幕后方拖曳着一小片宇宙。它当然也有在近处的星海中猎游的功能……只是远不到哪里去罢了。
闽在系统上选定了一个方向和速度。舰船开始缓缓朝他契定的路程驶去,速度缓慢是为了更精确地察扫它所经之处的所有生命活动。
另一个自己给予鲁的是超出常世的视野。
他在接下来看到的是京。
在他们的感知之外,挑选了一个角落缩匿在内的京。
京实际上是很善于伪装的——他遮去真实的自己的功力甚至超过许多接受了数年欺瞒训练的人和意识体们,就连鲁也只能通过那些无法凝结在意识内部的飘游精神力以惊觉到他又把自己所受的折磨埋入心深处的老毛病。
偶有的空暇时刻提供了与许多人的感官范畴错开的空白。京让自己被这些空白没入,在其中躲开那些因为自己的到来而朝他弥来的目光,然后把自己房间的门紧锁起来,将门上粗糙的身份辨认系统设置成仅允许一人进入。
关起的房间还不够让他放松下来。他又躲到在置饰在房间角落的桌子前,在它已经色调漆古的桌面上倾瘫下来,几个已经空了的药瓶被他的动作推到地上,打了几个滚。
——然后门就开了。进来的是……浙。
他带了一个新的挎包,在进来的那刻便把门关上了。允许通过认证系统的两个人皆已被纳入房间之中,门被受它编控的锁彻底封上了。
京没回头。但他能感觉到浙的目光带着无奈和在看到他后微微燃起的怒意,这让他生出了更把神经向深渊拉扯下去的愧疚感。他把头埋进臂弯调出的阴影内,即使浙是除了他之外唯一一个知晓真相的……他也不愿让他能在第一刻便能瞄遍它的全貌。
浙似乎是叹了口气——似乎。他不知道自己听见的是现实的涟漪还是在自己的双耳中持续不停的幻声。希望是后者……
人类佩予他的冠冕和权柄并没有因为混乱而蚀去它的光煌。被它的光披滤起来的京的轮廓仍然在大部分幸存者的认知里模糊着,他们最多仅能知道有他的存在,和他距离最近的时刻是在执行他下达的命令时,或许还能多加一个对他的代号的认知:“天枢”,北斗之首,散着古墨气息的名词。
他在浙走近时稍稍往旁边挪了一下,不过挪不出多少,缕织谎言已经从他本就羸弱的身体里抽走了大半精力,在他开始尘碎的理智中探出的谵妄把它的种子和倒影一起播向了四方。
他猜浙大抵是摇了摇头——因为上次他这么做时,浙考虑到了他还算强健的身体素质,于是他召唤出藤蔓替他抓紧了京的衣领把他提了起来,用京第一次听到的对他而言极为冷严的语气警告了他。
——被过量服用的药物滞困在意识内部的理智的存在时间从来没可能比它们的副作用剜噬神经带来的苦楚更长。
可惜他还是这么做了。无他,只能被他的权柄瀑下的光照耀的是他的理智在与历史同重的认知缔出的所有计令,他必须时刻保持清醒。
他的手臂圈出的那一小片阴影比夜浅淡,他仍然能在这池灰调中看到在桌面上结蛹的边缘已经被磨得光滑的裂纹,但这些裂纹已经开始在他的视野里解体,在药物的效果退散之后再次昏乱起来的思绪倒沉进了他的感官中。
靠过来的浙首先拔出了他腰间的匕首。枪已经被京提前留在了门外的挂台上,在之前的某天,他在药物带来的强效镇静内通过浙的言语和他胸前的摄像仪模拟出了另一个自己:缕织成网的狂乱覆过了他的认知和所有感官,被这张无影的网扣在网心中的京攻击了前来救治的浙。
当然,和他那时的理智一同枯弱下去的身体并不能让京真的给浙造成什么痛楚。于是那倾盖下来的疯狂试图控制他的肢体,让他从自己腰间抽出那把漆黑的枪,扣动扳机不需要什么力气……
好在浙的藤枝用比浙的命令更快的速度同时截下了它和京还未注意到的匕首,然后它们蜷缩成团,用自己干糙的褐绿替代了它们在京的感官中呈现的轮廓。
从浙的倒影中探出的藤蔓接走了那把匕首。它或许会庆幸自己目前还没沾上来自主人的同族的血渍吧。
京已经无从猜测那天,在他的一切认知和感官皆被黑暗屏蔽的时段内究竟发生了什么,没能完全覆盖他们的路径的监察系统最终在他们对每日的混乱的记录中划出了一片狭深的空白。他只记得他醒来后被拓入他感官中的一切,他眼前的暗泞随迷茫一同散去时,他看到鲁已经再次闭上眼睛,系统也因为被它承接的力量淡浅下去而归入平静。
但他伸手抚上鲁的脸颊时——第一股游离精神力在他的指尖触上鲁的脸颊的那刻刺痛了他。
鲁同时给予的怜悯是让他的记忆连同感官一起被在那个时刻完全封覆,他在这期间所有所作所为都没有在认知中留下与它们对应的刻痕。
——连同它们无法在京的认知中留下刻录的,还有他试图把鲁从这团环起来的锁狱的中心拉出的所有举动。他下达的口令会在它们被京的声音塑造成型的那刻跌入另一个读音内,所有以让鲁回归原来的沉眠为目的的行动则皆告失败,或者在它们即将推进到下一个步骤时强行阻止京与此相关的所有动作。他想转向以帮助其他共有此想的人的行动也落得了同样的沦败。
后来京梳理出一个或许最接近现况的猜测:这些阻止了他把鲁拉出泥泞的力量或许就来源于鲁,他熟知他们会在察觉他的意识陨灭后做出的所有举动——于是他在自己还能保持自我的时刻中制出了最后一颗“种子”,用让它无法被任何探勘仪器探闻的虚无作为种皮,胚则是他抽出的一小股受他最后的命令掌控的力量。
然后他在蔽没了京的黑暗即将散去前把“种子”植入了他的意识,让它在京的寰椎内蔓生出在噩梦中盘满了整条脊柱的紫色根系,每条根丝中都流凝着所有未曾被正确的命令挽回的悲剧。
……浙在他身旁坐下,把挎包搁在了桌上。软塌下来的布料拓出了包内的几个圆柱形的轮廓,浙仍然是把药带来了。
鲁被作为如他所愿的武器使用时,被佩予的代号为“黑鸢”——原来的代号被京封存起来了,大抵他们其实不太愿意承认如今的“黑鸢”和“筹心”归属于同一个人形的轮廓。 他的制服在某个人类的提议下被换成了在夜中也颇为夺目的尖白,这样可以让那些以视觉为主的异常——那时数量还挺多的,可能是因为视觉能最大限度地让它们安全地从城中突出刃刺的废墟中潜梭而过——第一时间便注意到这个以黑为名却拖曳着另一片白昼的存在,尽力拉出能保其他人员快速撤离的时间。
封起了他的思维的程序只允许“黑鸢”有唯一一个指挥者存在,不然多个目标不同的命令可能会让它的程序出现错误的交结。没人过问也没人提出命令,似乎在鲁真正成为“黑鸢”的那刻——京就是他的指挥者了。
浙握住京的手臂,试图先用相对温柔的方法让他躺倒在床上。药不是先要被使用的东西。
但京似乎相当固执地要把自己黏在桌面上,被浙拉起的那条手臂并没能改变他试图在那小片阴影里淹死自己的事实。第二根藤蔓把挎包的开口拽到正对它的方向,然后从挎包的侧角里取出了两个注射器。
鲁的身影只会在京下达命令的那刻融化,那六块黑色的菱形也只会在这时受鲁所引——严格来说它听的也是京下达的命令,只是鲁承载了让它按令所行的职责。
现文明的世界很让它惊讶,那些曾承载了它的缔造者和以它为基的巨构的地面延漫出了它闻所未闻的“植物”,它从未知道过原来地面上还能生出这样披绿晃花的生命体系,它遵循那些需要把它们撕裂成屑的任务时多少有些难过。未知的材料带来了它几乎无上限的硬度和韧度,即使是山岭也无法让它的尖角钝化。
但鲁也只会在京下达命令的那刻“活着”。只要命令结束,他的所有动态都会被再次封回沉冰,仅有那些在他身周飘浮的“拟识黑质”的轻微浮动能让他人明晓他还有立刻响应京的命令的能力。
浙再次摇了摇头。与他们相比,京的锻炼和他接受的训练都皆有脆蚀之处,但他还不想——至少目前不想这么粗暴地对京,浙毕竟还是能理解京违逆他的告诫的原因的。
在他身后,握住了匕首和注射器的两根藤蔓退到了他的倒影边缘,而从影子的心脏所在处芽生出的更多藤蔓挽上了京的身体各处。
不知道鲁有没有想到——他为了断绝自己被迎回常态的可能而给京植入的“种子”让他成为了在鲁神识皆熄后的另一个路标,虽然略微暗淡了些,只有一小部分力量会受到那颗种子中渗出的鲁的浅息的碎片。
“拟识黑质”保持自身稳定所用的方法是“循环”:它每时每刻都在释放出广量的力量,又在它们即将成型为能让距它最近的现实陷入虚无的能量团前把它们收回,如此往复,被它如此调动的精神力或许能被理解成一个有着巨大环宽的椭圆。
但这个椭圆的轮廓并不是每一刻都完全密闭着,拟识黑质会在某些时候把过多的力量均摊到整个环境内,让它们成为比那些游离精神力更弱更薄的游丝,以尽量减少它们对现实的影响,也让它们不至于和那些游离精神力一样给触及到它们的生命带来在这之前仅会由噩梦带来的恐惧。
它已经尽量地减少了这些精神力会带来的影响……但京被鲁赠予到意识内部的种子却让他在凑近这些精神碎片时察觉到了自己莫名拥有的和它们的强亲和性——或许也有他是唯一有权命令“黑鸢”的人的原因,他的身形对这些外泄精神力而言过于显眼。
被“拟识黑质”泄露到外的精神力从不是纯粹的力量:它们杂掺着恐惧、悲哀、无力可转的愤恨、被故意遗忘的梦与不愿面对的部分现实——而京自成了受它们影响最重的人。它们在附上生者的神经后便让自己深渗到难以与生者的自我剥离的程度,生者的每次思考和回忆都会被它们的浊色污染。
那些在京的神经中枢附近驻凝下来的游离精神力已经发展成了未有停歇的幻听和频繁的幻觉,能让它们彻底散去的鲁已经与他们隔了一层城垒般的冰幕,浙只能尝试着用那些药物让它们的影响暂时浅涸下去。
这些药也是在京的命令下拥有能被置入现实的存在的。人类研制的所有相关药物都没有考虑过缓解京如今承受的折磨,它们针对的只是粘附在人类神经上的阴影。
这些阴影终究只是浅淡的一层,也不像真正的黑夜一般抵斥所有在白昼到来前泄进这片暗穹的光。
而京尽力忍耐下来的艰灾的本质是此世所有生命在他们的智慧领域的角落中容下的恶意,这些恶意又在它们被意识提及的那刻复制出了承载着它的色泽的游离精神力,它们在本有的明确目标熄冷下去后便把渗染了鲁的幻影的京当做了它们的游旅的终点。
混乱带来的唯一的益处或许只是让他们能更顺利地发现那些在大多数时候憩眠在“常态”中的异常,过去高如天空的城市与常世的倒影盖过了它们会在稍暗处发出的浅光。
浙带来的药是他的研发成果。京正受着这些游离的恐惧折磨的现实成了只有他得知了存在的秘密,然后它便出现了——就像所有神话中为了合理化某个人与物的存在而凭空出现的故事段落一样,浙在他怀着这不断从他的心上溢出的焦虑览遍群林时发现了它。
一开始他以为他看到的只是外形能被称为“异常”的果实,但浙很快发现果实的轮廓在夜色中沐着与灯同色的亮白,而被它的光照及的部分游动着像是尘埃或者细丝的雾状物。
浙给京带来的药物便以它为其他材料的基础,那些在它的光下显出朦胧的轮廓的雾状物是和所有实体共享者这片世界的流动的游离精神力。但它能做的也只是驱散而不是除洗,相对人类的药物来说,它能更近一步地把游离精神力带来的情绪碎片藏到更深的角落里再给它们封上一层冰——但它的副作用是让这些碎片在被这层冰阻隔时蓄出怒意,让它们在药物结出的冰融化的那刻披着残剩下来的冰碎重回它们原来在京的意识里蚀出的空洞。
浙自然也警告过这些药不能多吃。只是……
他想,那些怒意里也有他自己的份吧。
“种子”给予他的第二个礼物是加强了他的感知与记忆能力,迫使他同时记住一片更明晰的现实和那些游离力量给他缔织的思维混乱。好在京没有被它折磨得忘记他们要“藏匿自己”的职责,眼底和耳内被高频率的声音刺出的血都被他用高超的谎言敷衍了过去,他也很快学会了在一种感官失效时立刻让其他感官尽数代偿的能力。
浙的藤蔓编成了一张终究软厚的网,它把京从凳子上拔出,轻轻地安置到了床上。
浙仍然沉默着。从端着注射器的藤蔓中接过那两条针管,轻轻地拉开被京特意敛折起来,以挡住脖子的衣领。
脖颈的皮肤并不像上臂的皮肤一样善于藏起细密的尖锐刺青出的红纹。浙考量过注射器的给药位置——最后定在了京的脖颈上。这里相对来说离大脑最近——直接头颅给药并不能让京更快恢复清醒,药是需要时间来让它在神经上弥布出能让那些恶意暂时滞冻下来的拦网的。
京的意识仍然残存着一些理智。在浙用藤蔓按住他的身肢,把针头刺入他的脖颈侧面时,这些理智挟着他硬凑出的语句浮到了京的表层意识内,沉进京和这些苦痛一样满落着锈蚀的声音中。
他请求浙保守秘密——他的情况和他们面对的现实相比不值一提,他的身份和权柄绸落在地面的光痕却会让许多人朝他投来担忧的目光。
没必要再为他担心了。
对浙而言他绝不是一个令人省心的病人,但他无法责怪京什么。现实是最强大的阻碍。京不是不记得浙警告过的过量服用这些药物会带来的诸种后果,但不行。混乱在当时已经有了更加明确的漩陷流纹,需要让鲁这样强大的存在贯入天穹的时刻在他成为武器后却没有和他一样枕入长久的沉眠。
他越来越需要长时间的清醒……而过量的药物至少可以让它们的毒性在更晚的时刻发作。
浙藏进京口袋里的叶子已经被他发现——并撕成了碎片。他知道这当然不是京的本意,只是有时候这些游离精神力会群聚成能覆过自我的疯狂……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所有言语都是无力的。
这次京没有失控。
药剂很快起效。京在它带来的镇静中很快沉沉睡去,浙一直守在他床边,确认了药物真正起效后才再站起来。
他还是把匕首还给了京——那些血迹已经被藤蔓上抽出的绿叶捋净了。浙从藤蔓上掰下几片叶子,这次他把它们塞进了京的上衣口袋内。更隐蔽更深入秘密,只希望他们不会硌着再次被疯狂猎进网中的京了。
然后他悄悄离开房间,把门关上。
他仍然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似乎能留给现在的只有他转身离去的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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