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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约稿

【修改后版本】《无冕行者》第四十一章

本章为第四十一章

相比旧文:

重写

增加剧情:完善了剧情发展

增加了鄂在事件发生后的反应

增加了皖的更多描写

在本章发出后,将删除旧文第四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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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前预警:

  1.    魔幻架空世界观,受到了“SCP基金会”及部分作品的影响。

  2. 若不喜欢或是不想看见,烦请拉黑我,或是屏蔽“无冕行者”tag

  3. 大量原创内容,有原创角色并且这些原创角色有戏份

  4. 省拟拥有超能力。具体能力设定见合集【人物能力设定】

  5. 全文见合集【《无冕行者》正文】

  6. 此文的背景设定见合集【背景设定】

  7. 涵设省拟同人文,严重OOC!严重OOC!!严重OOC!!!

  8. 剧情尴尬幼稚!!!

  9. CP为粤闽,除此之外全员亲情向

  10. 主视角为闽,但是会因为剧情发展更换视角,也会因为其他省拟的个人剧情而更换视角

  11. 作者的初次长篇尝试,文笔烂且剧情发展较为幼稚奇怪,如果文章有问题希望能指出来

  12. 雷者慎入!

  13. 本文所有内容皆为架空,与现实无关

  14. 本文所有内容皆为架空,与现实无关

  15. 本文所有内容皆为架空,与现实无关

  16. 哪里看不懂烦请指出

  17. 谢谢你的喜欢和阅读

  18. 【【【本章有角色受伤描写】】】

  19. 【【【本文和一切现实无关】】】

  20. 皖出场,因而打了角色t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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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很快在药物的作用下镇定下来,原来窃了他部分生命的血也被截阻在了脉管内,再次承起了它们让生命照常流转的职责。皖坐到暂时安置了京的床边,视线的焦点在京的情态和他刚刚给京连上的仪器的屏幕中来回挪移。


          他用屏幕显示的读数向“正常”的区间跌去的时段张开手心:大部分掌面都胶黏上了一层猩红的血,已经顺着皖稍陷入手中的纹路绘出条状的沉红。


          但它们只是沾在皖手上,留不下能让它们无法被水濯彻的残痕。皖没有感觉到任何痛楚——忽略意识层面抽跳着的微微刺痛感的话。他打开门时正看到京瘫倒在血洼内,那摊总能唤来恐惧的红让他忘了在扶起京前用墨色给自己织一层不阻行动的披罩。


          好在这些血只是血。京还没被能让他与撑起身躯的自我的黑暗吞没,在感应到门外映倾下来的光的那刻,他就已经把这些血拘令在了“血”的概念之内。


          皖抬头看了一眼钟——常设的钟只被安置在总控室和某几个人的房间内,这里的墙壁上方的钟是总部在感应到皖的思维后在墙面上浮现的红色数字,它们因为考虑到了正与深夜同憩的外界和可能盖过它们的轮廓的灯光而特意加亮的红在皖眼里几乎和血涂成的钟时没有什么区别。


          ……不过现在确实是染着血的。新的一天的开头段落已经已经在血管里奔流着了。


          他本来是要到资料库里去的,从那些垒叠得像是一座微缩城市的柜架中翻找一些在近日发生却少有人在记忆里存入了全貌的事件——对最近发生的一场灾难的溯洄调查把它的根源导向了这些在那时看起来不过是又一个稍带了些异常现象的常态。


          然后他这场目的地设在资料库的短期旅途就被在中段鸣响的警报和京发出的命令阻绝了。粤和闽因为未知原因坠入了被禁止探索的禁地,京在施下这条命令时着重描述了“放弃”的必要和必然性——其实他就算只广播了这条命令本身也不会有谁多说几句,“必要性”这个词本就染了冰冷的锈红。


          他在听到这条命令时暂时停缓下来,还没完全接受这个现实便睹见了在他身前逐渐凝出粗糙的轮廓的锆的身形,在它的导引下找到了还没被他自己折磨出来的血池淹没的京……


          他似乎只能想到一个人类发现的规律——似乎是什么“海因里希安全法则”,意思是每件造成了深重伤害的事件背后都有着密漫如雾的隐患和有幸成为了这件重大事故的前身的某些阻碍。人类发现规律的能力实在比他们强上太多。


          皖没有什么时间把手上涂覆的京的血擦去。他把他扶到床上,搭了个最基本的生命体征维持系统。锆已经钻回京的身体去载起他的部分生命,皖在调试仪器时把手上沾的血也一同抹了上去。


          剩下的或许要等浙来到这里才能有解决办法。


          之后他一直守在这里,和灯光一起挡在京和外界吞过生命轮廓的夜色中间。仍然絮乱的现实压过了他为无力扭转的状况悲伤的情绪。房间外偶尔传来嘈杂的脚步声和被它们托举着路过这里的面孔,但所有人……似乎都做不了太多。


          现实是永无融化可能的冰脉。


          京竭力让自己保持着清醒,对抗着想把他硬按到床上的镇静效果。但他实在过于虚弱,最终还是在这些药物的怀拥下沉沉睡去。在他的双眼因为疲倦沉沉闭起前,他一直在盯着皖身上因为自己而被沾上的血。


          他不知道让自己的血敛起尖牙的命令能不能在他的意识憩进梦乡后也能保持明晰。


          皖用来汲去这些血迹的墨和从京的视野边缘侵入清醒感知的暗色散出了相同的痕缕。


          京在他自己的生命体征完全伏入“正常”的区间时睡着了。皖最后检查了一下所有与他相连的仪器的运作状况。还有锆在,应该……没事吧。


          他起身离去,溶尽了血渍的墨在他站起时坠回他的倒影内部。他想,至少先去看看现况……


          然后他才知道鲁也把自己送入了彼岸。他走进总控室时,看到一缕来自没能成功打开的传送门的残光在鄂的指上断灭,而后者告知了另一段披在时间上的暗影。鲁仁慈地取走了他被他的力量控索时的记忆——但总部在那时偷偷地把这个段落记了下来。鄂恢复清醒时看到的仍然是自己寂无的房间,但他的指尖因为撕裂了空间而隐隐灼烫着。


          现在有三个无法填补的人形空缺了。


          他们现在能做的似乎只有准备一场无人落葬的葬礼……在那里留下尸体都是一个不被允许幻想的祈愿。


          ——然后沉寂已久的定位系统在这时举起了一缕光亮。它举起了一粒星般的光,像是寻星者们在云原雾岭中勘出的唯一的宝藏。


          鄂最先发现了这个光点。他立刻站起身来,按上桌面的指尖借用它的冰冷让触及空间的余热淡了下去。


          那是代表了粤——“律吕”——的位置光点。他不知为何从那片不被记录的空白中逃离,重新出现在了一片距此最近的海滩上方。在夜间少有人至的岸滩留出了一片只被海浪舔舐着的远离凡世目光的隐蔽处。


          光只闪了一次,代表着与这个光点相连的成员的位置信息重新接入了定位系统。然后它便暗淡下去,只留出仍能让它在视野里被最快聚焦的亮度。暂熄下去的光在这时与粤的生命体征相连,浅朦的光度说明了粤的身体状况不容乐观预想。


          距离他最近的一支人类小队已经响应了鄂在察及那个光点之后下达的命令,前往救治正在海滩上瘫着的粤。光只是暗淡下去,没有给自己镀上模拟了警报的滤红,粤的重伤还不到无法救治的地步。


          或许是今夜唯一能被称之为“好消息”的动态吧。


          但剩下两个,闽和鲁,或许——


          然后被第二个警报激出的涟漪也混入了这片染着死色的混乱。


          “拟识黑质”在鲁得以用受囚禁的状态回归他们的现实后便被封存在了一座距总部最近的研究分部内,尽力缩短的距离能让鲁在偶起了与它交谈的心思后耗费最少的力气便能去与之相见。然而在鲁违逆命令把自己送进墓穴的边缘的此夜,在箱中长憩着的它突然暴躁起来。它从箱中浮起,把自己裂解成不可视及的原子,穿过箱壁和研究部的所有防护系统后,在研究所后部的山岭顶部重凝成形。


          陷填在它的纹路中的荧蓝色重新和第一缕带来黎明的光同时亮起了。蕴入了主意识的那块唤来了剩余的五块躯体,它们调转到同一个方向,朝着——


          让鲁和闽的轮廓淡去了虚无的方向飞去。


          鲁从未真正触及过在自己成为武器后感知的一切。他只会在需要他的力量贯切天幕的时刻才会被从舱中唤醒,硝火逝去时便被重新封回凝结到与他的死寂同长的冰中。但世界似乎便是在那之后知晓了把自己震荡回“正常”的频数之内的路径。


          在最后一个寄生在世界的根系上的瘤簇也陷散到不再能让它噬碎物质现实的空幕当中后,他们便退回了本就应在常态下淌动的阴影内部,把重建世界的职责交还知晓真相的人类。


          在混乱倾起前设立的组织架构或许直接导致了混乱最终显现出来了这样的形态,可惜即使是他们知晓的也只是——混乱的源根生在组织的“脑部”中,而组成了“脑部”的成员大抵再没有被他们勘出真貌的可能了。


          京也只知道他们绝不是人类——严格来说是连人形都不算的存在。更具体的他也不知道了,他在成为领导者前和他们的接触也只限于接收他们颁发下来的文件罢了。


          连签名也没有。他们如何保证内容的真实性和绝密性也是个没有机会解梳出答案的谜了。


          重建起在暗影中聚起光亮的塔是他们的新工作。这些意识体们接连退进暗影,并在之后传阅给外来者们的规章中被描述成了在这座权责之塔中居于顶峰的掌控者与敲定命令的人。


          但鲁仍然没能睹见这个世界重归过去的那刻。混乱皆已如雨般失息,它在常世复来前点起的所有涟漪中都没有能让他们真正唤醒鲁的波动,那之后的世界只是让需要他们把鲁唤醒的情况缩减到了最小次数。


          ……直到二十多年后的某个夜晚,辽在自己的梦境中,在某些与他的梦渗为一体的存在的指引下掀开了织在鲁的意识表面的朦胧。这些存在用与它们同样虚缈的载体赠予了辽让他们之中的空缺熔回原貌的能力——


          只是辽也无法解释为什么他造出了如此样式的抑制器。套在脖子上是为了在最近的距离阻止那些四处逃散的游离精神力再在鲁的意识中没去能让它们与原生的思维分隔的轮廓。


          严格来说或许套在头上最能阻止。只是辽在把它铸造成型前看到了那个仍箍在鲁额部的限阻环。


          那里已经承受了够久的囚禁了……他们没有把枷锁破断的能力,但让它嵌套在其他地方还是做得到的。


          辽为沉眠中的鲁套上了环——而京关闭了让鲁的意识凝在冰中的控制程序。


          概率显出了他们期望的频率。鲁终于真正地睁开眼睛——而瞳中不再是空无一物的冰冷了。


          他接受了一段并不算太长的治疗和学习,和世界过久的分隔并没有让他的认知出现能与这段时间等同的空缺,毕竟有些东西从诞生起始便未有过变化。抑制环带来的疼痛和被它磨成碎沫的皮肉是他最早习惯的新变化。


          只是京在关闭程序,确定他正常苏醒了的那刻转身离开了房间。鲁把给他套上了环的辽推进了自己视野的余光内,目送着京未知来由的离去。

          

          他在鲁的视野末端消散的身影……也像是突然凝起的暗色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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